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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人总是不能回头的,也没什么可后悔的。

    只是源稚生想起当年在山中,他和橘政宗坐在篝火前,枫叶娓娓飘落,星空在头顶慢慢旋转,他看着冥想中如石雕般的橘政宗,过了好久才鼓足勇气,轻声问‘政宗先生,请问你有孩子吗?’

    还是痛彻心扉。

    如果那时候他答应橘政宗的收养,会不会今天就不一样?

    源稚生深吸口气,将酒饮尽,他没有时间沉浸在往事里了。

    乌鸦从随身携带的刀袋中抽出长刀呈上,“在王将坠落的地方发现的,附近什么都没有,只有这柄刀插在地上。”

    源稚生抽出长刀,指尖扫过那条熟悉的刀铭,这是他的刀,蜘蛛切。在特别瞭望台上,他曾亲手用这柄刀贯穿了王将的心脏。

    “王将还没死?”他眉角微微一挑,半是因为惊悚,半是因为杀气。

    没死也好,那他就亲手再杀他一次,他复活几遍,就杀他几遍。

    在这种决然上,他与顾谶有着莫名的相像,如同男人的路,如果踩过荆棘,那何惧再重走一次?

    乌鸦:“刀上有血迹,基因分析正在做,但血的组成和人类、死侍都完全不同,岩流研究所说很难有准确的结果。”

    他又从刀袋中取出另一柄长刀来。

    跟蜘蛛切相比,这柄刀堪称简陋,刀鞘和刀柄还是白木的,刀镡也没来得及配上,只在刀柄处用墨笔勾画了一朵菊纹。

    “今天一早从山中刀舍送过来的,是政宗先生打造的,祝贺您继任大家长的礼物。因为时间缘故还没来得及做刀装,刃口是几天前新打磨出来的。”乌鸦顿了顿,“算是遗物吧,他可能知道自己回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源稚生拔出这柄刀,刀在正午的阳光中淬出一道寒芒,刀刃后方有一道漂亮的波浪刃文。

    “它有名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