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一笑,伸臂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,他贴着她的唇角黯哑的道:“虽然你的主动很让我心动。可是在你把握不好分寸时,还是让我来主动吧!”

    花怜月混沌的灵台中尚存一丝清明,她努力挣扎着,急切的道:“不要,等会殷澈看见你的嘴角破了,定然会嘲笑我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,我可以告诉她,这是睡梦中被一只老鼠咬的。”

    “她,她会信吗?”

    “她若是不信,我就让阿达抓几只老鼠,今夜偷偷放在她屋子里!”

    “可是......”

    “月儿,你太吵了......”

    书房里一片寂静,书房外,绿萝垂挂,野草催生。落叶在风中摇曳,散布于半个庭院,如同飘飞的舞衣。

    片时清静,即享片时。半景幽雅,即娱半景。不必更起姑待之心。

    .......

    衙门外,一顶蓝布软轿落地。一个青衣小婢掀开轿帘,柔声道:“小姐,衙门到了。”

    一只软白素净的纤纤玉手伸了出来,轻轻搭在小婢的手腕上。随即,一位身穿素衣,头束低髻,只插着一只莹白玉簪的女子,低着头优雅的从轿中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走吧!”女子一双妙目从高高悬挂的县衙牌匾上滑过,嘴角微微一弯,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。她莲步轻移,慢慢朝着衙门的大门走去。

    青衣小婢则从软轿里提出两个包袱,乖巧的跟在素衣女子身后。

    “钟姑娘来了。”邺捕头恰好从衙门里出来,迎面碰上正款款而来的钟灵秀。

    “见过邺捕头。”钟灵秀冲着他盈盈一福。

    “钟姑娘不必如此多礼。”邺捕头慌忙想要伸手去扶,手伸出去一半又觉得不妥,忙硬生生的收住。

    钟灵秀站起身子,冲着身后的青衣小婢道:“阿黛,见过邺捕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