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之依然在低声呢喃：“……爸爸、叔叔……”
霍绍恒的手顿了顿，目光深幽地看着顾念之，然后又拿起毛巾，在她额头点了点，突然低声道：“念之，爸爸叫什么名字？”
他们特别行动司曾经训练过，如何对一个说梦话的人诱供。
这种方法非常有效，而且保密性极高。
对方梦醒之后，完不记得自己在说梦话的时候被诱供过。
顾念之做着噩梦，身上还残留着白天手术的痛楚，这痛楚也刺激了她的大脑。
心神不属的时候，很容易就跟霍绍恒搭上梦话：“爸爸……爸爸是爸爸。”
霍绍恒的心倏地停了几拍，然后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，沉稳的声音微微颤抖：“那到底叫什么名字？”
顾念之没有接话，像是又睡过去了。
看来跟以前一样，这一次又没有结果了。
霍绍恒移开毛巾，刚要起身，就听顾念之又轻轻说：“……祥文。”
祥文？顾祥文？
霍绍恒深吸一口气，终于找到顾念之身世的一个重要线索了。
“是哪两个字？”
“吉祥的祥，文化的文。”顾念之乖乖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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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绍恒的手顿了顿，目光深幽地看着顾念之，然后又拿起毛巾，在她额头点了点，突然低声道：“念之，爸爸叫什么名字？”
他们特别行动司曾经训练过，如何对一个说梦话的人诱供。
这种方法非常有效，而且保密性极高。
对方梦醒之后，完不记得自己在说梦话的时候被诱供过。
顾念之做着噩梦，身上还残留着白天手术的痛楚，这痛楚也刺激了她的大脑。
心神不属的时候，很容易就跟霍绍恒搭上梦话：“爸爸……爸爸是爸爸。”
霍绍恒的心倏地停了几拍，然后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，沉稳的声音微微颤抖：“那到底叫什么名字？”
顾念之没有接话，像是又睡过去了。
看来跟以前一样，这一次又没有结果了。
霍绍恒移开毛巾，刚要起身，就听顾念之又轻轻说：“……祥文。”
祥文？顾祥文？
霍绍恒深吸一口气，终于找到顾念之身世的一个重要线索了。
“是哪两个字？”
“吉祥的祥，文化的文。”顾念之乖乖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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