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铭哥,给我个糖。”骆崇宴轮椅里的巧克力在那会儿等的时候都吃完了。

    岳铭摇头,他带的也都被消灭完了。

    “算了。”骆崇宴抽纸擦了擦嘴边的水渍,“存在刷满了,按照计划去送东西吧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
    岳铭会意,拿着兜儿里揣得东西走了。

    骆崇宴戴上与岳铭连着的耳机,从洗手间走出去。

    这层都是时昼的,走廊也没什么人,他大大方方走到可以看见楼下的地方,别人也只会以为他来散饭透气而已。

    岳铭对路线很熟,找到目标人物后没多说话,只把他准备的东西悄无声息地带给他。

    那人发现后快步找了处隐蔽的地方才打开东西,只看了一眼,两腿已开始发颤。

    疑惑又有些害怕的环顾四周,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的。

    骆崇宴冲他所在的方向无辜地笑了一下,可惜他看不见。

    他上一世费了很大力气才挖出这条烂水沟里臭蛆,他是哥哥悲剧的开始,是该千刀万剐的叛徒。

    这次,他要从源头断掉这充满恶臭的暗渠,曝光这群光鲜亮丽的锦衣之下的虱子。

    “需要守点吗?”岳铭小声问。

    “不用,回来吧。”

    岳铭回到骆崇宴身后,见他还不走,提示道:“小少爷,已经出来很久了。”再不回去,那两位该起疑心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骆崇宴往回走,走地很慢很慢,“盯着他,没证据前别给昼哥说。”

    并非他不信任时昼,只是他带有上一世记忆重来,每步棋他都走在前头还没办法解释,贸然摊牌只会让昼哥哥陷入两难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岳铭跟在骆崇宴也放缓了步子,仿佛两人真的是来散步的,“但若是程东知道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