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霂忙接过她怀中的孩子,掀开包裹的小棉袄,果不其然,迎面而来一GU臭味。

    齐霂霎时哭笑不得,一面安抚着鱼知鸢一面怀疑这小崽子故意搅了他的话:“没事,该去给他换尿布了。”

    “换尿布?”

    鱼知鸢毕竟昏睡了好些日,于这些自然是一窍不通。此时她一脸疑惑又焦急的盯着齐霂瞧,倒是让齐霂觉察出了一些二人之间的暗流。

    他熟门熟路的寻了一块帕子,掀开裹着小小鱼的小棉袄,小心地cH0U出小小鱼身下垫着的尿布,将脏W了的尿布安置在一旁。

    而后取了帕子沾了些水,在小小鱼的PGU蛋儿上擦弄g净后,重新换了块g净的尿布垫在他身下,又将小棉袄重新裹好,才让小小鱼回了鱼知鸢怀中。

    鱼知鸢观他这一系列动作,早就目瞪口呆了:“这些时日,都是你在做这些事吗?”

    “嗯,我先去将尿布洗了。有事你唤一声便好,莫要让他得寸进尺累了你。”齐霂也不欺瞒她,大大方方地承认了。

    他还颇为心细地瞧出了鱼知鸢的几丝不安,也就顺水推舟由着这洗尿布的借口,拿着小小鱼换下的脏W尿布转身出了内寝。

    鱼知鸢倏地松缓了口气,抱着自家的小崽子,暗道:“还好你爹爹没瞧出来。”

    兴许是齐霂不放心她一人在内寝,不过须臾,圆圆就推门而入了,手中还捧了一碗粥。

    “这是世子煮的粥,小姐你现下用一些可好?小少爷就交由奴婢抱着吧?”

    许久未醒的鱼知鸢,现下闻着粥米的香味,怀里的小崽子再如何的讨喜可Ai,也扛不住她腹中的空空如也的折磨。所以她只得将人递到圆圆怀中,接过汤匙和瓷碗,一口一口用着膳食。

    她状似无意的打探道:“我倒确实是饿了,也不知睡了多久。”

    圆圆抱着小小鱼,一面逗弄着还不困的小崽子,一面毫无城府地回道:“小姐可是足足睡了有七八日。若不是那大师说他手中的灵药保管有用,想来整个京城的太医都会被送了来救治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原还觉着若真有这样的灵丹妙药,大师如何会轻易的给我们,怕不是在骗我们。直至奴婢见着世子爷先行醒了过来,心口的伤也好了大半,这才觉得大师说的话定是十分可靠的。”

    鱼知鸢含了一口粥,狐疑道:“大师?”方才齐霂同她有提起过,只是她有些心不在焉,便也没怎么问下去。

    说到那大师,圆圆倒是十分地赞叹,双眸闪亮着,将他好一顿的夸:“小姐和世子同时昏过去后,这大师就好似从天而降一般,手中拿着灵丹妙药,凭着一己之力救了小姐世子和小少爷三个人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