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大师这么厉害呀?”鱼知鸢附和道。

    “对,而且大师说的话也高深莫测,奴婢却是一个字也未听懂。”圆圆羞赧地报之一笑。

    “嗯?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大师说小姐和世子什么因果劫数,福泽深厚,奴婢不懂,便没怎么记着。”

    “嗯,我吃完了。”鱼知鸢放下粥碗,示意圆圆将她的小崽子抱过来。

    “小姐可还要再用些?世子爷做了好些,嘱咐小厨房一直热着,就怕小姐醒了受累饿着。”圆圆接过空了的粥碗,又道:“这些时日,无论是小少爷还是小姐,世子爷都一直寸步不离地照顾着,从不假于旁人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瞧得真真的,世子爷自己的伤还未好全,却听不得旁人劝,说什么也要亲自照顾着小姐和小少爷。”

    “圆圆。”鱼知鸢打断了她的话,“我不记得了,我只记得三个月前齐霂又装傻骗了我。后面的事情却是想不起来了,所以我同他……”

    圆圆惊得险些摔了碗,错愕道:“怎会如此?小姐可还有旁得不舒服的,奴婢这就去将老爷大师和太医寻来!”

    “不,诶,不用……”

    圆圆当即出了内寝,徒留鱼知鸢抱着小小鱼一脸懵b地瞧着门外的方向,这丫头行事作风风风火火的,连她的话都没听完,就火急火燎出了门,委实令她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齐霂约莫是一直在门外候着,见着圆圆冒冒失失地冲出了内寝,还以为鱼知鸢出了什么事,忙闪身进了来。

    “鸢宝!怎么了?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?”他急切地直奔床榻上。

    “没,没事。是圆圆大惊小怪,非要将爹爹和太医寻来为我再探看探看。”鱼知鸢委实被他吓了一跳,不大自然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鱼尚书等人来得也快。

    太医先行放了帕子在鱼知鸢的一截皓腕上,m0着他的白胡须,凝着眉,探了探脉:“县主T虚,还需再调理几番。”

    说着就提笔写了好几道方子交由奴婢下去置办。

    鱼知鸢听闻也只是点了点头,她的目光悉数都被跟在太医身后进来的僧人x1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