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诗汀白还是败下阵来,他根本就玩不过这个男人,打嘴炮打不过,打架又打不过,讲理更是没法讲,到头来还要被威逼一把。

    毕竟两个人认识这么长时间,他自然无比清楚这家伙是什么德行,说出的话会真的做得到,人呢,总是要识趣一些比较好。

    不过话说,他当初究竟是哪个神经搭错了,竟然会上了这个狗男人的贼船?

    悔不当初,只能在心里面默默的把他从头到脚的咒骂了一遍。

    雨势还在继续。

    现如今愈发大了一些,雨水从上空倾斜而下,在视野中飘出一道清晰的雨幕,整个世界都埋藏在这冰凉的湿润当中,街边的树木已经悄悄地冒了绿芽,似乎都能嗅得到那万物复苏的清新潮味儿。

    “去我学校,我住校。”

    诗汀白留给陆一屿一个后脑勺,烦躁的靠着靠背,闭着眼睛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声。

    陆一屿只是撇了他一眼,倒也没有应声儿。

    穿过了条条街道,这个时间段也并不算堵车,所以一路畅行。

    最终停在了西城大学的门口。

    诗汀白几乎立马就睁开眼,动作连贯的去开车门。

    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和旁边的人说过话,正眼都没有一个,两个人像是彻底的陌路一般,一个桀骜一个散漫却又强势,在这种氛围之下,竟然碰撞出了一种别样的滋味。

    才要下车,手腕又被人抓住。

    “雨伞。”

    后面传来男人的声音,他掌心里面被塞了一把伞。

    诗汀白脸色不好看,倒也没有继续耍脾气,否则会很掉价。

    临下车之前,他还是阴着嗓音骂了一声“真他妈老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