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濯喝了一口面汤,然后拿出手机,打开了相册:

    “你对比这两张图,看看桌上有什么相同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简蔷奇怪地接过手机,这才发现图片是拼接的,上面有两张办公桌: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王文牧和朱鄂的办公桌?”简蔷问他,而陈飞濯则点点头。简蔷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“找相同”,但她还是乖乖照办了。

    王文牧的办公桌要比朱鄂的散乱些,正中间是杂志样稿,左边堆着一叠合同,右边的书架上则摆着一排文件、书籍和杂志。朱鄂的办公桌中间没有任何东西,左边摆着一大叠报纸,上面有一本绿色封面的杂志,右边则叠着一堆文件和杂志,一本笔记也整齐放在里面。简蔷反复看了三四遍,并没有找到他说的相同点,见姑娘快要把眼睛眯成缝了,陈飞濯才开口:

    “我现在认可你的胆量,但在破案的细致程度上你还得再磨练磨练。”说着他起身,凑到简蔷面前,指了指王文牧办公桌的右边和朱鄂办公桌的左边,“这本绿色杂志两个人都有。它在朱鄂桌子的左边,放在那堆报纸上面;在王文牧桌子的靠右侧,被样刊遮住了大半。”

    简蔷撇了撇嘴,有些不甘心地放大了图片,才发现确实如此,因为王文牧桌上的那本虽然被遮住,但杂志的名字还是挺醒目的,和朱鄂桌上那本一样,都叫《闻钟》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仔细看的话,这两本杂志都是1989年第五期。”陈飞濯抬头,面前女孩儿微垂的双眼被她的长睫毛半遮住,是很少有的文静模样。女孩儿听罢终于问他:

    “年代这么久?”

    “对,三十年前的杂志两个人都有,而且还不是我们报社旗下的杂志,怎么看都很奇怪对么?”

    “所以呢?”简蔷重新看向陈飞濯,男子则退回到自己的座位:

    “所以我前天和你采访完后,就上专业期刊网,查到了这本杂志,通读了一遍发现了这样一篇文章。”陈飞濯把一张复印纸递给了简蔷。

    这篇文章的题目叫《论一论记者的底线》,女孩儿有点好奇,在快速读完全文后,她注意到了这样几个称呼:

    “这里的‘王姓记者’和‘朱姓记者’难道是指……?”

    “三十年前的王文牧和朱鄂。”陈飞濯立刻肯定了她的猜想,“王文牧当时三十出头,朱鄂则二十出头,当时朱鄂的师父就是王文牧,都在《洪丰周刊》担任记者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简蔷皱起眉头,也读起了这篇文章。全文似乎是在抨击这两个人为了抓人眼球,在报道一篇盗窃转赃案的时候,将不知是赃物的接赃者写成帮凶,导致该

    ter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》》

    ter男子上吊自杀。一家人因此支离破碎,妻子精神出现问题,儿子则几乎成为孤儿。“你的意思是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