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经意间蠡勋弄得浑身都湿漉漉的,颀长的身躯蜷成团、四肢紧紧扒着面前的马桶水箱,眼角绯红地闷声喘气,显得格外的可怜。

    虽然现在并不是个好时机,迫于刚刚收到N老板的指示,方柠还是哆哆嗦嗦抓着通讯器,伸到蠡勋面前,“哪个……N老板刚刚下的指示。”

    蠡勋眯着眼,盯着短讯看了几秒,就撇过头不理睬。

    也不敢催,毕竟兴致高昂却冷落一旁,怎么会有好心情,安静了十几秒,方柠这个嘴一闲就想开个口,“所以你,选哪个?”

    面前魁梧的身躯连动弹的意思都没有,留个光洁的背影给他。

    “诶,毕竟我也没注意,那个啥锁一开,就直接掉坑里了……”开口干巴巴地解释完,抬头看看背影,低头瞅瞅鞋尖,嗯,挺干净的。见蠡勋抬手,终于有点反应了,方柠急问:“选哪个?”

    结果,手抬到一半拐了个弯,折到身后挠了挠背。

    方柠:……白期待了。眼神漫无目的巡游,想到他也就瞄下就转头,突然灵光一闪:“你是不是不识字?”

    高大的背影还是不说话,方柠就知道,八成就是这个原因!掏出通讯器,一字一句照念:“要么把那个环从坑里掏出来,要么给你打个环,否则就别想从脏臭的马桶上下来。所以,你选……”

    “选个屁!”蠡勋一听,扭过头怒骂。骂完大眼瞪小眼,几秒后情绪下去了一点,低头,黑黝黝、连水面反光都瞧不着,“捡个屁!”

    “那就只能选打环了。”说着边准备器具。

    “滚!”中气十足的平地一声吼差点没把方柠送走,小心翼翼斟酌几分钟:“知道你身不由己很可怜,但我也是听令行事,我全家性命老小都捏在N老板手里呢。对不住了,不得已也只能采取点措施了。”

    摁住腰固定,一点针芒轻轻抵上蠡勋会阴:“别动,打歪了别怪我。”

    “别碰我!”蠡勋大声警告,摇着屁股企图摆脱身后讨厌的一切。

    但谁会在意待宰的羔羊害不害怕呢?只会被屠夫狠狠地攥在手里,被刀顶着项颈,一遍遍地提醒糟糕的处境。

    在身体柔嫩至极之处,细细的针往上钻,蠡勋也跟着力道往上窜。方柠却松手,任针卡在软肉里,平淡陈述:“如果我来硬的,可能会戳穿你的尿道、再深一点会戳进你的膀胱。你也不想以后边走边从身底下这个小孔漏尿吧,还是能接受边走身下挂个搞笑的水袋,边走边晃给在座所有观赏,像个管不住随地乱尿的野蛮动物?”

    言语如丝,轻飘飘的却把蠡勋从里到外缠得严严实实、密不透风,怎么都无法逃离。

    针还是刺进肉里,刚好留末端三角形的环在外面,在蠡勋不知道的体内,针尖悄然软化延展,像个挂钩挂在会阴上方的尿道上。